也正是这样的出生一度成为婆家瞧不起我的根源,原本以为何叙不像其他人那般俗气,即便知道他那方面不行,还是顶着没有彩礼,没有洁白的婚纱,没有齐聚一堂的婚宴,甚至承受着公婆的刁难嫁给了他。
却不想,我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。
看着满身的淤青,我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。打开水龙头,任由冷水从头淋到脚,我却还觉得水温热的烫人,烫的我根本关不住眼泪。我拼命的用手搓揉着身上每一寸皮肤,只想将那些肮脏的东西统统洗掉。
不知洗了多久,直到浴室的门被人从外撞开,我只来得及扯了一条浴巾将自己裹上。
“狐狸精!”
随着一声娇喝,我又是重重的挨了一个巴掌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,让我彻底的回过神来,抬头正好看清了来人,还真是巧,这个女人我认识,不是别人,正是我所在医院院长的女儿——、梁思琪。
护士站的同事们八卦过梁思琪的事情,说这梁思琪性格泼辣,而且苦追一个男人很多年,更是为了赶走情敌将跆拳道学到了九段。
在我看梁思琪的同时,梁思琪微微愣了一下,分明也认出了我。
只是她非但没有向我道歉,反而上前一把揪住我的长发,蛮横的将我拽倒在地,细细长长的鞋跟猝不及防的落在我的肩头上,她口中更是不忿,“乔宛宛原本我还有些同情你,根本不信她们说的,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忍不住寂寞的女人,就算你老公不行你要找别的男人慰藉,千不该万不该找上我的男人。”
我推开梁思琪,惊诧至极,何叙的隐疾我除了跟闺蜜雅婷说过之外,再没有跟第二个人提起,梁思琪又是怎么知道的?
梁思琪像是瞧出了我的疑惑,有些怯怯的看着我,“我爸是院长,我想看谁的病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乔宛宛倒是你,要是不能守那活寡,你就别揽那贞洁烈妇的活,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敢缠着沈瑜,我一定叫你卷着铺盖卷从医院滚蛋。”
“梁思琪,你给我说清楚,我何时缠着沈瑜了?我连沈瑜是谁都不知道。”我气的胸口直发堵,就连整个身子也是抖得,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我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。
“你……”
“够了!”一道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。
梁思琪脸色一白,气势顿时泄了一半,含羞带怯的叫了声,“沈瑜,你不是走了嘛?”
沈瑜目光微抬与我投去的目光撞上。
是真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的容貌惊艳到了,我一直以为何叙已经够好看了,却不想这个男人的面容更为英俊不凡,光洁白皙的脸庞,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,足以让人过目不忘。
这样一个男人,怪不得梁思琪会苦追这么多年,只是我可以很肯定在这之前我并没见过他,被梁思琪误认为情敌着实太过冤枉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