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走得这么急啊?”夏过觉得刘府挺好的,而且有刘子智的帮助,说不准真能找到上古石刻。而且她好不容易交到刘斯曜这个好朋友。除了草儿外,他可是她在大晔朝交到的第一个朋友。
柳岩祉没有好语气的回了一句:“干嘛,舍不得走啊!这里又不是你家,以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啊?”
“你吃错药了,干嘛说话这么冲啊!谁得罪你了?”夏过没好语气的回了一句。
“谁吃错药了?赶紧收拾。”柳岩祉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儿,反正就是心里不爽,被夏过呛白,只得收了声,不敢再多话。
这一股天生对她的惧意是从哪儿来的?怕她揍他?他也不知道。
其实究其竟也不是怕她揍他,而是天下文人都一样,怕遇到不讲理的。而且那种不讲理是不计较任何场合,不考虑任何情况,什么都敢说,什么都敢做,丝毫面子不给留。
她便是那个不讲理的女人,而他就是那个文人。就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!
“收拾就收拾,那我们下面去哪儿啊?”夏过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带你去搏浪屿玩。”柳岩祉回了一句,他其实没有想好去哪里,便随口说了一个江州的名胜,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尽快离开刘府。
夏过看了一眼草儿:“草儿,你帮着收拾着,我去给刘二老爷和刘斯曜辞行。”说着便瞟了一眼柳岩祉,不禁腹绯:走这么急?赶着投胎啊?
“好!一会儿就收拾好。”草儿微笑着回应。
柳岩祉看着夏过与他擦身而过,目光跟随其背影一直往刘子智的书房看去,不禁笑起来。辞行。好。
刘子智听说他们要走了,忙把羊皮书卷抄好的装订起来,正准备给夏过送过去,没想他自己来了。
忙将手里的册子递给夏过:“夏小兄弟,我真舍不得你走啊!这几天,你帮我解释了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。”
夏过接过刘子智精心装订好的册子,心里十分感激:“您快别这么说。我也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。可您还帮我抄好这些呢?太感谢了!”
刘斯曜这时也跟了进来:“夏过,你真要走了?”
夏过点了点头:“嗯!这几天谢谢你陪我。蛮开心的。”
“爹,我也想跟柳贤弟他们一起出去游历一番,也长长见识。我跟爷爷说了,爷爷答应了。”刘斯曜看着刘子智,希望得到他的允许。
“你爷爷都答应了,我还有什么意见?”刘子智看着儿子,“你也长大了,是该出去历练历练。”
刘斯曜听到爹也答应了,脸上不禁露出笑容:“谢谢爹。”侧过头看着夏过,就让我来保护你一路平安吧。
刘家的人一起出门送他们离开。马车摇摇晃晃离开刘府。马车里三个人,夏过和刘斯曜说说笑笑很是开心,而柳岩祉一言不发。
赶车的长贵瞪了一眼旁边的草儿:“你们小姐怎么回事儿啊?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,看到我们少爷就摆着一张臭脸。什么意思啊?她知不知道避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