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唯恐天下不乱,想要看一副捉奸的戏码,便委屈自己从电梯里走出来,施施然上了18楼。
云莺在1808房门前停滞不前,琢磨着是现在进去还是继续跟着凌爷走。
凌渊勾唇一笑,却在旁边的1807房门前停下,回望她。
“呜呜呜...康哥哥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成亲,我一定要偷偷回来找你。”
“兰儿,父母之命不可违,我也不想成亲,是我没能耐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云莺竖着耳朵听,彻底酒醒,厉康的声音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“我真的好爱你,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,我好恨呀我好恨。”
“你放心,我的心只有你,我永远都不会喜欢那个老女人,那么大的岁数也好意思吃嫩草,你今日愿委身于我,我也愿意承诺你,今生今世只对你好。兰儿,只是无名无分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我不在乎,只要跟你在一起,我什么都愿意。”
......
娇喘声传来,云莺脸比纸白,冷汗直下。
云莺是比厉康大,但也只大了三岁,不料被嫌弃成这般模样,不是常言道女大三,抱金砖吗?
她静静立着,厉家重金下了聘礼,只因云家女子温柔贤淑,端庄有礼,万事以夫为尊,以和为贵。
她什么都不能做。
凌渊都等了半天了,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意想中的踹门、吵闹、辱骂、殴打等的场面迟迟未来。
也过于冷静了些。
凌渊有些意兴阑珊。
正要转身走,那双葱白细指忽然贴上了他的手背,清甜的气息带着迷离的酒味缠上他。
一句话柔柔软软的调,一字一顿的传入他的耳朵:
“凌爷,要不我们接着来?”
这句话是刚刚在房内他对她说得,现在变成了她对他说。
她换了称呼,听得他视线一晃,瞥向她。
她的皮肤很白,腰肢纤细不堪一握,身段玲珑窈窕,长腿匀称,又纯又媚。
再细细看她的眼,清亮又倔强,有种视死如归的悲壮。
凌渊觉得无趣,提了一口气,推开她的手:
“还是早点休息。”
“我可是云家教出来的人。”
云家在上京虽是豪门末流,在外却端着一副大家闺秀的范,个个如花似玉,讨人欢心。
云夫人培养她们姐妹四个,是下了狠功夫的,日常沐浴都是牛奶和玫瑰。
礼仪更是请了贵族老师一对一教导,举手投足间,明媚勾人。
据说云家人从小,就被勒令不得与男子亲近,因为得不到,才是最好的。
见面的机会少,接触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。
“凌爷不敢吗?”云莺倔强的表情已不复存在,此刻眼波流转,红唇盈盈,娇俏无比。
凌渊骨子里的野兽在苏醒,人都是有多面性的,云家女人也不例外。
这种发现让他肆血般兴奋,他甚至开始幻想,一朝东窗事发,这个女人该如何自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