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人慌忙行礼,拘谨客气:“郡主今日大喜,别叫这里污秽,玷污您的眼。”
“这野猪乃叶相亲自猎获,今日叫她也沾沾喜气。”侯思晴拿出几枚喜钱,狠狠砸在长乐公主的脸上。
“唔唔……”野猪行动不便,用头撞着栏杆,双目中迸发滔天恨意。
“嘶……这猪的眼神,怎么看起来像人……”
一道沉冷的男声传来,“你们退下。”
仆妇慌忙行礼,“见过驸马爷,恭喜驸马爷。”
下人退走,侯思晴立即缠在叶从容的身上。
“从容,今日我就要嫁给你了……”
圈里的野猪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似乎在嘲弄她“嫁娶”与“纳妾”的不同。
即便她长乐公主死了,侯思晴也休想成为他的嫡妻。
侯思晴内心敏-感,抓起一旁的鞭子,“啪——”狠狠抽在长乐公主的身上,“你如今不过是头猪!马上你那痴呆父皇,和哑巴弟弟也会来陪你!”
长乐公主心头一惊,她用头狠狠撞着门栏。
“咣咣”的响声,反而叫这对男盗女娼的人更加兴奋。
叶从容掀开侯思晴的裙摆,站在她身后,叫她趴伏在猪圈的石栏杆上……亲密而疯狂。
“长乐公主高洁,即便我被封驸马,大婚之前,也不许我碰你一下……嗯……如今怎样?”叶从容当着她的面,与侯思晴做着最下流的动作,语气却温柔得可怕,“猪头猪身,在公主府三年,昔日仆婢来来往往,就在圣上与太子的眼皮子底下,却没有一人认得你就是公主,滋味如何?”
长乐公主怒火滔天,喀嚓一声,她竟撞断了门栏。
她愣了一下,立即一头撞向疯狂运动的两人。
叶从容反应快,一脚踢在她头上。
她头脑嗡的一声,四肢着地的身体轰然倒下。
叶从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怎么?着急了?”
侯思晴笑道:“昔日你故作高洁,不许从容碰你,今日你就是跪着求从容,他也下不去嘴呀!不如我给你找只公猪?也叫你被宰上桌之前,快活快活?”
梁长乐强忍着恶心,翻身朝前扑,她抱住侯思晴的腿,一口咬下去。
“何需找呢?如今不就有个现成的?”叶从容轻笑,“梁帝痴傻了,正好用他的女儿,试试他是不是真傻。”
梁长乐闻言一惊,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……
她爹当年究竟救了怎样一个白眼狼?
梁长乐被绑着塞进轿子,抬进皇宫。
叶从容将她送进她父皇的寝殿,屏退宫人。
她曾经英明睿智的父皇,如今却坐在尿湿的褥子上玩儿泥巴……
梁长乐止不住泪流,口中“唔唔”却说不出话。
“父皇,您瞧,谁来看您了?”叶从容将她牵到父皇面前。
梁帝迟疑抬头,看着梁长乐,痴痴的笑:“猪,猪,野猪……”
“这是长乐公主薨的那年,臣猎获的野猪。臣猎获她的时候,还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