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麻药是她特意研制来防身的,一点点就能放翻一头大象,如今离他中针不过前后二十分钟。
想到他刚刚竟然能一直用意志力与药物硬抗,全程保持头脑清醒?
苏夭夭不由的坐离他远一点,心中暗骂。
也不知道这靳北穆的意志力是强到多变态,才能硬抗麻醉剂?
渐渐的感到自己手指有知觉,靳北穆几乎一秒都没有耽误!
一个翻身就将坐在一旁的苏夭夭压在身下。
一只手死死扣住她咽喉,一只手不忘控制住她藏着银针的手。
“说!你做了什么!”
靳北穆声音冷沉,一双眼隐隐透着血色,
第一次见到这般气势摄人的靳北穆,苏夭夭愣了愣神。
心中愤愤,这才是真正的靳北穆吧?
霸气,冷肃,带着迫人的威仪,素日里他却总爱表现出一副温和儒雅的模样。
实则是只笑面虎,吃人不吐骨头的典型!
脖子上的疼痛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,看着靳北穆幽深眼眸里的寒芒。
苏夭夭知道自己再不说,眼前这只笑面虎真会生吞了她。
“我......我是在救他!”
挣扎着,费力的将话从喉管里挤出来。
苏夭夭瞪着靳北穆,“你爷爷......被人下毒了!”
“什么?”
靳北穆放开扣住她咽喉的手,改提她衣领。
“说清楚!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恼怒的拍开靳北穆的手,苏夭夭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。
“字面上的意思,靳总,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?”
靳北穆闻言,眸色一沉。
握住她的手臂,用力一错,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苏夭夭的肩关节硬生生被他弄脱臼。
“苏夭夭,不要挑战我的耐心,我虽然不打女人,但不介意为你破例!”
剧烈的疼痛让苏夭夭瞬间脸色惨白,光洁的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。
咬着下唇硬生生憋住疼呼,苏夭夭暗暗发誓,今天这亏她一定要靳北穆十倍还回来!
摸着脱臼的关节,深吸一口气。
苏夭夭猛然用力,自己将关节接好。
接着没有丝毫犹豫勾着靳北穆的脖子用力一扯,一脑门对着他磕上去。
怒道:“你是白痴吗?你爷爷被人下毒了!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?”
靳北穆被她一脑门磕得眼冒金星,捂着发晕的脑袋歪在一旁。
一只手还不忘死死扣着苏夭夭的手腕,怕她跑了。
“放手!”苏夭夭晃着手腕,捂着磕疼的脑袋怒视靳北穆。
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!
早知道她就不救了,浪费她一颗上好的药!
“苏夭夭,你说清楚!”
靳北穆将她硬扯过去,双眸幽幽的看着她,“你凭什么说爷爷是中毒?”
苏夭夭挣了几下,却始终挣不开,靳北穆双臂跟铁桶似的把她禁锢在怀里。
鼻尖若有若无的烟草与麋香混合的气息,让她不自在极了。
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,苏夭夭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,把事情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