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立刻带上几位身手好的家将,今晚就动身去沧州牢城营。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给我弄死林冲。还有那个叫鲁智深的和尚,让开封府发下海捕文书,限期追拿归案。敢动我儿子,老子杀他全家。”高俅散发出王霸之气说道。
“停,,,,”
事情还有补救余地,高尧康赶紧喊道。“爹,这件事我要亲自处理。这口恶气,孩儿要自己出。”
“吾儿长大了,知道替父亲分忧。孩他妈,你在那边都听到了吗?咱家尧康越来越明事理,还懂得孝顺父亲,呜呜呜!”高俅他又哭起来。
“爹呀,你悠着点哭,我得赶紧回房间睡觉。”
折腾这一晚上,高尧康就想美美泡个热水澡。
“陆谦,王庆跟我说你们是生死兄弟?”走到客厅门口,高尧康好奇问道。
“陆谦生是衙内的人,死是衙内的死人。他王庆算什么东西,林冲还说是我生死兄弟呢,他们也配。在我的眼里,只有衙内您。”陆谦屁股撅得老高,说道。
“王庆是个好同志,明天让他来白虎节堂见我。”高俅在后面大声喊道。
“白虎节堂,还来,我尼玛!”
高尧康和陆谦齐齐跌倒在地上。
看着二人离开房间,富安快步来到高俅面前,轻轻说道“老爷,这是阴娘子给您的亲笔书信,刚刚由她的心腹交到我手中。”说完,将一封书信恭敬递到高俅面前。
查看一下信封,高俅开始看了起来。而富安,则远远站在书信视线以外。良久,高俅交给富安,并示意他也看看。
“老爷,阴娘子会不会在挑拨离间?”看完书信,富安问道。
“应该不会,我和她后面的人颇有渊源。”高俅沉思道。
“老爷,您还需谨慎对待。”富安说道。
“你相信几个泼皮,会因为一个配军的娘子,敢劫持当朝太尉的儿子吗?”高俅接着说道。
“不信。”富安说道。
“多派遣家将,贴身保护公子。”高俅说道。
“是!”富安回道。
“死太监,你给我等着,这件事咱俩没完。”高俅暗暗说道。
“去吗,配吗,这褴褛的披风。战吗,战啊!以最卑微的梦。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,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。”
此刻的高尧康,将整个身体泡在浴桶里,惬意的唱着励志歌曲。撵走要给自己擦背的漂亮丫鬟,还有若干个不知道名字的老婆。我要成为孤勇者,靠,其实自己的心在滴血。
“大哥你手牌是多少,盐搓,还是红酒搓!”身后传来一个特别讨厌的声音。
“奶搓,呀!老倌,我可算看见你了!”高尧康哭着说道。
太白金星,帝哥手下第一大秘,他终于来到自己面前!
“准备一下,有几位上仙要到你这视察工作!”
“我靠!就不能让我消停几天吗!!我亲爱的帝哥!”
高尧康仰望天空,大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