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深地看着宝拉棕色的眼睛，感到一阵喜悦和悲伤。“但是她在你心里，”我抗议道：“我的一部分意识肯定是从一开始就知道。 当我在书店遇见你时，我知道我不能离开你。 你是苏玛，伟大的先知。 你就不能承认吗？”

宝拉被我表扬似乎受宠若惊，但也不为所动：“也许我不能，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 ”

“可是我知道，当你在洛杉矶的时候，你曾经遇到一件非常古怪的人。”我压低了声音：“那么你知道她是谁？”

她摇摇头：“我对她有一种感觉，仅此而已。”

她向下伸手，摸了摸清澈的水，然后摸了摸约翰的脚，看看是否冷了。 她用严肃的声音补充道： “她是怎样收获的？”

“是的。 我不明白。 她说的是什么收获？”我问。

宝拉深思熟虑，她的眼睛注视着远处，就像苏玛经常说话的那样。 “很快就会有一天，”她说，“一切都会改变。”

 我在人们所谓的幻象中看到了这一点，但这根本不是幻象。 人们要么继续前进，要么重复他们已经做过的事。，我必须想一想， 苏玛从来不随便预言，“人们会继续前进吗？”我问。

 “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。 我们坐在这里甚至无法想象。 那些勇往直前的人将生活在光明和幸福之中。 为什么她要增加这样一个收获？”宝拉一边说，一边擦约翰的脚上的水，并在她的膝盖温暖。 “收获有两种”她说。 “有两种人。 服务他人和服务自己的人。 你知道，这不是什么新鲜事。 当然，没有人是百分之百的。 没有人是完美的罪人或完美的圣人。 但是，当利己主义占据主导地位时，这个人就会有负面的收获。 哪里有爱的力量，哪里就会有积极的收获。”

“你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？ 苏玛……”我开始盯着她看。她笑了。“宝拉， 求你了，告诉我， 收割什么时候进行？”

“收割的日期还没有确定。 但在未来二十五年的某个时候，这一变化将会发生。”宝拉说。

“每个人都会收获吗？”我问，

“不会。”她说。

“标准是什么？”

“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。我相信，双方的标准是一样的，积极的和消极的。 然而，它与宗教信仰、更高的学识、身体的健康或美丽、社会的相对重要性等无关。 这些品质都无关紧要。”宝拉没有直接回答我。

“那么标准是什么？”我重复问一遍。

“很难形容。”

我很沮丧。宝拉笑了，她的孩子也笑了。 约翰大体上是个快乐的孩子，但他可以在半夜和他们中最好的一个一起哭。 很多次我给他换尿布，让他睡着了。 因为喝了我女儿的血，我很少需要休息。 “生命是准则，”她最后说， “谁活着，谁不活。 记住，那些消极的人比最积极的人更有活力。”她打了我一拳说： “以你为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