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花草草见状,向朱清秋哀求一句后,便转向陈湫蔹,俯首致歉。
“秋秋师妹,是我们言行有失,吓着你了,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我们这一回吧!”
“嗯。”
陈湫蔹微微点头,轻轻吱声。
“师父,你瞧,秋秋不生气了。”
花花急忙挽住朱清秋,撒娇道:“师父,那你也别再与我们置气了嘛,生气容易伤着身子。”
“嗯嗯!”
草草猛点头附和,亦上前将其亲密挽住,“师父,日后,我们定会与秋秋好生相处,不会再捉弄她了。”
言罢,便举起左手,指天誓日。
“对对!”
花花亦跟随发誓,并与草草一道,一左一右,挽着朱清秋迅速撤离,以免颜小玉与朱绣绣继续落井下石,劝说朱清秋惩罚她俩。
“阿翁,严师才能出高徒啊,徒弟有过而不责之,长此以往,定会变本加厉。”
正如花花所料,朱绣绣不依不饶,追着他们大声呐喊。
“嘁!你们捉弄我的徒弟时,可有见你们师父惩罚之?”
朱清秋回过头来,冲朱绣绣翻了个白眼,便带着花花草草扬长而去。
“噗!”
躲在暗处看好戏的斐什,在听到这句话后,当即笑出了声。
“我说王二,看来朱兄对你颇有微词啊?”
随后,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王瓒,促狭揶揄,不过,却换来对方的一个冷眼刀子。
“还有你那个小徒弟,蛮招人疼爱嘛!就连那个孤芳自赏不理旁人的绿茶儿亦对其关爱有加。”
无视王瓒的冷漠脸,斐什笑嘻嘻地继续说道:“只可惜,却不被自己的师父所待见。”
“弱小,之人,自然能,激起,旁人的,保护欲。”
淡淡地瞥了强忍泪水的陈湫蔹一眼,王瓒便转身离去。
“那你呢?为何不怜香惜玉?”
斐什亦步亦趋。
“严师,才能,出高徒,否则,便会似,我师兄,一般,门下,无一名,能拿得,出手的,徒弟。”王瓒正色道。
“啧啧..你可真是个记仇之人,刚刚你师兄才暗讽你一句,你便转头回敬过去。”
斐什咂舌摇头,而后又道:“你明知朱兄收那般多的徒弟只是在为你收拾烂摊子罢矣。”
“烂摊子?”
听得此话,王瓒当即驻足,“他完全,可以,一并,拒之,若非,自个儿,想当,一名,老好人,便不会,马捉,老鼠,瞎忙乱。”
丢下这句话后,他便拂袖而去。
“诶!我说你这人...”
被其抛于身后的斐什既无奈又无语。
“王懿之,你个怪脾气,我要与你割袍断义!”
斐什拎着自己的袖摆,威胁大喝。
“呵!”
不过,王瓒只是嗤之以鼻,冷笑回之,并在心里盘算着,如何向那三个偷跑出去的徒弟算秋后账。
“阿秋!”
与此同时,正与绿茶儿一同朝饭堂行去的陈湫蔹三人,忽然同时打了个喷嚏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