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充满魅惑的磁性磁场，在喉结上下涌动间吞吐而出。

暧昧的气息逐渐凝重。

“当当当！”轻微而带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。

“程总，您需要的合同已经拟好了。”礼貌的女声从门外传来。

程衍琛似乎并没有什么慌忙，只是淡定的慢慢起身，然后转身走向办公桌旁的转椅，收起了玩弄的笑意，又换上了一张冷峻的脸。

栗子薰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，调整好状态，笔直的站在办公桌前面。

程衍琛双手支撑在办公桌上，交叉，淡淡的翻动桌上的文件，随口说：“进来。”

听到了回复，门外的李秘书手拿着一份文件直接走向了程衍琛。

“程总，您要的文件。”李秘书端庄的站立在办公桌前，低着头的栗子薰可以看到那双修长的美腿。

“嗯，你先出去吧，有事情会通知你的。”程衍琛低头翻看着合同，眼皮也不抬的对李秘书说。

“好的。”说完李秘书转身离开。

办公室里又一次只剩下了栗子薰和程衍琛尴尬的两个人。

空气就好像凝固住了一般，程衍琛低头看着合同，慢慢的似乎露出来了浅浅的笑意。

“签合同吧。”程衍琛直接将合同推向了栗子薰，又是一副命令的口气。

栗子薰伸手接过合同，隐约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
仔细的翻看着手里的合同，这第二十九款：甲方在履行合同期间，对于乙方的传召应当做到随时到场。

所以，如果栗子薰没理解错的话，这句话的意思是，要做到在程衍琛的身边随叫随到？

栗子薰不禁细眉一蹙，这一条，不知为何，总感觉哪里似乎奇奇怪怪的。

“嗯？有问题？”程衍琛的声音冷厉带着压迫人心的力量。

“呃，就是这第二十九款，是表示我要做到随叫随到吗？”栗子薰的声音细微，带着些许的柔软。

程衍琛似乎并没有做出正面回复只是毫无波动的说：“如果无法接受，你也可以选择终止合作。”说着将头偏向了其他的方向，似乎带上了拒绝的意味。

栗子薰的心瞬间就慌乱了，这家公司是多少调香师梦寐以求进入的公司，现在她已经即将要接近她的目标了，而且还是首席调香师，这更是天载难逢的好机遇。

“不不不，我的意思是可以接受，只是想问清楚一下。”栗子薰立刻回复。

看到栗子薰的反应，程衍琛的眼睛里划过一道难以发觉的光芒。

淡淡的开口说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就在合同上签字吧，这样也好让人事部跟你及早安排就职。”

虽然感觉这个合同不知道哪里有些奇怪，栗子薰的内心也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不安，但是栗子薰还是在合同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。

“栗子薰”随着这三个字在合同书上的签下，程衍琛的嘴角划上来了不知名的微笑，就像阴谋得逞的老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