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抵在墙上,辰未寒的吻强势又带有侵略性,连个喘息的空隙都不给,他炽热的唇瓣和坚硬的身体同时压过来,滚烫的手指箍住她的下颚,要她高高地仰起头,接受他报复一般的亲吻。
“安儿,你没事吧?”周子哲得不到回应,语气有些着急。
就在安容拼力挣扎时,辰未寒突然松开她,但不等她回答周子哲,耳垂就被辰未寒用力咬住。
她的耳垂精致圆润,如白玉般好看。
新婚没多久,辰未寒就发现安容的耳垂很敏感,只要他轻轻吻住,安容的身子就会颤颤发软,娇声求他不要继续。
三年过去,安容还如从前一样,辰未寒只是刚刚张嘴,安容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滑,却被辰未寒一把揽住腰,猛地往他怀里带。
“嗯。”
一声低吟,刚好被门外的周子哲听到。
安容想要故技重施去咬辰未寒嘴唇,可辰未寒早有准备,先一步咬住她的嘴唇,随着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嘴里,辰未寒才停下,微微散乱的鬓角垂在安容的脸颊上,一脸怒气地看着她。
顾不上想太多,安容忙说了声没事,“方……方才我睡着了,三爷回去吧。”
“真没事吗?”周子哲还是不放心,“你开门,让我看看你,只要一会儿便好。”
这会的安容,哪敢给周子哲开门。
她就没见过比辰未寒更恶劣的人,明明他们已经各走各的路,没事非要咬她一嘴。
看她难受,他就开心了?
安容恶狠狠地抬头,试图让自己的气愤都体现出来,可在辰未寒眼中,她就像个炸毛的小白兔,没有一点威慑力。
而安容只能深吸一口气,再次和周子哲说没事。
直到周子哲走后,辰未寒才往后退了一步,他停在木窗边上,看着大口喘气的安容,微微顿了下,再翻窗离开。
安容则是瘫坐在地上,方才强忍的泪水,啪嗒啪嗒地往下掉。
等抱琴来敲门,安容才从地上起来。
抱琴瞧见主子凌乱的头发,想哭又不敢哭,“三奶奶,辰将军他......”
“他就是一条疯狗!”安容咬牙道。
她就没见过,比辰未寒更不讲道理的人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野蛮又不知羞耻。
要是知道辰未寒没死,她绝不回京都。
坐到铜镜前,看着已经红肿的唇瓣,安容刚庆幸林氏不让她出门,外边就传来彩霞的说话声。
“三奶奶在吧?”彩霞一边往院子里走,一边不太情愿地道,“今儿前头事多,大奶奶让您收拾一番,去前院帮忙。”
抱琴忙出去挡住彩霞,皱眉问,“大奶奶不是不让三奶奶出门吗?”
彩霞嗤了一声,凶道,“你话也太多了,大奶奶自有她的主意。让三奶奶麻利些,坏了府里的大事,三奶奶可担待不起。”
说完,彩霞转身就走。
抱琴为难地跑回里屋,望着主子的唇瓣和耳垂,着急又心疼地问,“三奶奶,您这样,怎么好出门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