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谁呢......
......
晚上六点。
季宴礼带着陈淮和南昔去了机场。
安检完,登机,陈淮自觉将连排的座位让给他们两个,自己坐在了二人后面。
南昔:......
其他她并不想挨着渣男。
“陈特助,我们换一下位置吧。”南昔站在他身侧请求道。
“南医生,你是季总的私人医生,你们坐在一起比较方便。”
陈淮说完戴上眼罩和耳机,与世隔绝。
南昔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。
“季总,我等下戴耳机,你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
季宴礼回应了一声,不过南昔听着,感觉他的情绪不对劲,便仔细观察他的神情,竟发现他看起来有些紧张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,双手不安的抓着扶手。
“季总,你没事吧?要是不舒服的话,趁着飞机还没起飞,赶快下去。”
他摇头,“没事。”
可南昔怎么看他都不像没事的样。
“你该不会是恐高吧?”
季宴礼缓缓转过头看了她一眼,“没见过恐高的?”
怪不得,听陈淮说,他出门一直都不肯坐飞机,原来是恐高。
南昔暗暗的坏笑一声。
怪不得,听陈淮说,他出门一直都不肯坐飞机,原来是恐高。
南昔暗暗的坏笑一声。
“季总,需要帮忙吗?”
季宴礼瞥了她一眼。
“怎么帮?”
“我帮你按摩几个穴位,可以缓解恐高。”
季宴礼将信将疑,“真的?”
“当然,我骗你有好处吗?”
季宴礼没有说话,算是默许了。
南昔便给他按摩了几个穴位,力度很大,季宴礼全程都在极力的隐忍着。
可是越按,他越觉得不对劲。
非但没有缓解恐高的不安,反而觉得更难受了,胃里翻江倒海。
飞机起飞后,他阖上双眼,倚着靠背,脸色惨白。
还好距离A市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,忍一忍一就到了。
这绝对是季宴礼人生中最难熬的一个小时。
全程,他不敢睁眼,不敢说话,好像随时都能吐出来。
南昔听着音乐,时不时的看着他惨白的脸和痛苦的神情,抿唇偷笑。
她给季宴礼按的几个穴位根本不是缓解恐高的,而是催吐的。
好不容易有个整蛊渣男的机会,她怎么可能放过呢?
飞机落地后,季宴礼才感觉活了过来。
出机场的时候,他不忘找南昔算账。
“你不是说按那几个穴位可以缓解恐高么?为什么我反而症状加重了?”
南昔早已经想好了说辞。
“季总,正是因为我给你按了那几个穴位,你才没有吐出来,不然你会比刚才难受很多。”
他竟无法反驳。
“但愿你说的是真的。”
......
云城。
季宴婉潜伏在南昔所住的别墅附近,一直到深夜,都没看见她的人影。
昨天抓到南昔跟一个男人在一起,今早又拍到那男人一大早来接她上班,为了证据更加充足,她晚上也过来蹲点,结果,南昔干脆夜不归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