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起来,我们爷仨并非文家骨肉血脉,我爹这几年年纪大了就愈发的思亲,常常说年轻的时候拜错了祖宗才让我兄弟二人不走正道,所以牛棚的那些……”
又听文老爹叹了口气道:“毕竟那边的才是我的真祖宗,做人不能忘了根本,我本应早些祭祀他们的。”
“文老爷错了,”温晚宁瞥了他一眼,淡声道:“养恩大于生恩,你既被文家家收留养大,就如亲生,祭祖宗祭的也该是文家。你弃祖先牌位落灰不理,便是忘祖。”
文老爹颓然,这边文新已经开始挽了袖子打扫祠堂了。温晚宁又嘱咐一些纸钱香火的事项,便起身告辞。
正在这时,迎面进来一个骨瘦如柴的人。
“你回来了!?”文老爹一惊,赶紧上前,这小子在赌场里已经四五天了,他娘给气出了病,他都不回家。
文复打了个哈欠,欠了欠眼皮:“我困了,想回家睡觉。”
文老爹眼神一亮,文复的赌瘾很大,赌起来可以不吃不睡,如今却说困……
“女先生,多谢指点!”文老爹彻底服了,拿出二十两银子,双手奉上。
“你家的问题并非棘手的事,容易解决。十两即可。”温晚宁只收了十两。
连同文新买符的钱,温晚宁今天赚了二十两,她买了一支糖人给祁夜燃,奖励他今天没随便拿人家的东西吃。
看着天色还早,又步行半个时辰,去了城郊的一座不起眼的破旧道观。
前世做鬼的时候,她听祁夜燃无意间提到过,心中猜测自己身上的双鱼道印应该与这个道观有关系。
不过她自知缘分还未到,也未进去拜望,而是拿出十两银子交给门口的小道士。小道士面黄肌瘦,身上的衣裳全是补丁,冷不丁的接手温晚宁给的十两银子,有些怔怔的。
反应过来,再抬头寻人,温晚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。
“娘子姐姐,你吃一口,很甜的!”祁夜燃将糖人先递到温晚宁的面前,眼睛亮晶晶的说到。
“我不吃糖,害怕晚上牙疼。”温晚宁笑着对她说。
“牙疼?不会啊,我就不会疼。”祁夜燃得意的说道。
温晚宁欲言又止,最终看着祁夜燃俊美单纯的面容道:“好……那你就多吃一点。”
两个人正有说有笑的,没想到道观墙外的拐角处,遇见了一个意外之人,白良秋。
白良秋神色慌张,拿衣袍兜了一包什么东西,与温晚宁打了个照面,也是一惊,但咬咬牙,什么也没说,灰溜溜绕过她去。
“姐姐,他偷人家的芝麻糊。”祁夜燃舔了一小口糖人,严肃的说道。
“那不是芝麻糊,是道观里的香炉灰。”温晚宁解释道。偷盗香炉灰,必然是白母受了挫,温晚宁心里暗道,难道是与于金秀变成蛊人有关系?
但是白良秋显然不想交流,只看着温晚宁和祁夜燃的亲密模样,手中的香炉灰更加紧了紧。
3:侵犯我的人假扮男友送我进医院,我要报警医生竟不信:你们小两口别闹了
枕梦织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