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捍风深眸轻轻一个激灵,手放在皮带上,同时一步步冲她走来,“你说那些话的意思,是埋怨我不够喜欢你?”
音调虽不大,但带着显著的嘲讽和厌恶。
滞了一下,男人陡然抬手摁住顾念安的肩,粗野地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,恨恨地恨道,“既如此!今日我便好好喜欢你!”
说完,抬手一手扯下了顾念安身上的长裙,从后面直接进入。
“不要……”顾念安心中一凌,身体里干涩的痛楚传来,让她瞬间清醒过来,大声告饶,“不要,捍风……你会伤到孩子的!”
“爸妈都说了,让我携你去做堕胎!你莫非还想生下这个孽障?!”席捍风边上凶狠地在她身体中横冲直碰,边上极恨凉凉地说,“既然你从医院逃出来了,那我便亲自帮你堕掉这个孽障!”
说完,他一下又一下,每一下都极恨,带足着怒意,恨不得让她马上胎死腹中。
顾念安的肚子里,传来一阵阵痉挛的痛楚,她欲想反抗,奈何肩被他压得死死的,压根不可以动弹。
除了静静流泪,她请求的音调都愈来愈弱,“哥……求你,放了我俩的骨肉,她是无辜的……”
她愈是告饶,席捍风愈是恼怒,腰间的力道愈重,“**,你不配生下我席家的骨肉!”
顾念安疼的满头冒汗,意识愈来愈模糊,终究在席捍风一次重重的碰击之下,晕倒了。
……
顾念安苏醒时,发觉自己是在医院里。
晕迷以前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,一道扎耳的音调便从耳朵内传了过来,“你这个**!明知自己活不久了,还佯装好心地要把肝捐献给我,想让我感激你?没门!”
顾念安一怔,转瞬望去,恰好和顾又紫那双阴森森的眸子对上。
她只觉一阵阴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来,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“你,你说什么……”
她怎么知道她的病情了?
见到顾念安眸中的诧异,顾又紫的意地选了扬眉,“是否是想问我怎么知道?跟你说,我知道你肾衰愈来愈严重了,不可以受太大**,否则可能随时会一命呜呼!”
“顾又紫,你怎么如此歹毒?”顾念安攥紧了拳头。
顾又紫冷呵一声,凑近她一点,在她耳朵内低声道,“对你此种**,再歹毒都不为过!”
说着,她抱着胸在边上翘着二郎腿坐下来,“既如此,那我便来好生**你一番,瞧瞧你究竟会不会被气死!”
“你滚!我不想见到你!”顾念安叱了声,抬手摁了求助器。
可,摁了好几下,压根没有反应!
“你就不要费神了,这儿都是我的人!”顾又紫冷瞥了她一眼,“实际上啊,你生下来时,肾本来是好好的,有先天性肾衰竭的那人是我!在你三岁时,我俩就去瑞典做了肾交换手术,本来以为你马上便会死,岂料居然活到了十岁,更岂料在你快死时,席捍风的哥哥秦紫风会出意外,你那个自甘**的妈给席家人跪了一整天求席家人把秦紫风的肾捐献给你……祸害遗千年,说的便是你这种**,居然捐献肾后又活了下来!还真是医学界的一大奇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