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无力,因缺水造成的喉咙沙哑,使她轻柔的声音莫名变得有些性感。
她警惕地看着他,坐起身来,还不忘用蚕丝被遮掩着胸口。
男人将已经脱下的西装丢到床上,一边伸手将领带扯开,踱步向床边走来,语气漫不经心: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现在你醒了,我可以享受我的礼物了。”
虞可欣脑袋轰的一下,一片空白。
礼物?
脑袋里闪过各种纷乱的画面,然而最重要的是逐步靠近的男人带来的压迫感。
想到某种可能,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了颤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男人已经到了近前,脸上带了几分戏谑,像是要看清她眼底的惊慌,他双手撑在虞可欣腿的两边,温热的呼吸都落在了她的脸上。
没有意料中的不适,女人甜美的气息反而随着距离的拉近不断涌入鼻息,男人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趣意,微微侧头,冰冷的薄唇几乎要贴上女人的纤细颈脖,一字一顿,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的声音:“就是,你想的那个意思!”
虞可欣终于回过神来,既愤怒又惊慌的伸手去已经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。
然而男人的胸膛坚硬如铁,她撼动一分都不可能,更别说推开,只能勉强令男人与自己保持了半臂的距离。
男人轻笑一声,竟是退了开来,一双幽黑炙热的眸子她胸前肆意穿梭:“啧,身材还不错。”
虞可欣一怔,低头一看,被子因自己一时情急没顾上而滑落,几乎一览无余!
虞可欣下意识再去扯被子,男人意义不明一笑,马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。
下一秒,虞可欣的双手都被男人锢在了头上,男人在她的耳边如情人低语,说出的话却令她倍感绝望:“何必徒劳挣扎呢?”
没有被子的阻挡,男人胸膛的坚硬与女人的柔软更分明,虞可欣感到屈辱,开口便是讽刺:“原来高高在上如岑家太子岑琰,还是要干出逼迫女人的行为吗?”
岑琰笑得胸口都在震动,连带着衣服与肌肤的摩擦弄得虞可欣十分不舒服。
他毫不在意被看破身份的事,笑声渐息之后,薄唇在女子的嘴边辗转旖旎前行:“终于不装了?嗯?”
虞可欣不答,为了避免岑琰的逗弄,侧过了头。
然而马上,她的下巴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,转了回去,她被迫对上了男人晦暗如雾的眼眸:“你不说话没关系,我这个人,一向享受夺取一件东西的过程。”
话音落下,他就低头撷住了刚刚觊觎很久的女人的红唇,比想象中还香甜柔软,令人着迷。
不再犹豫,岑琰一手掀开被子,整个人就压了下去。
.....
虞可欣坐在车里,回味着刚刚经历的一切,身体还有些止不住地颤抖着。
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一眼后座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,话语间是止不住的八卦:“妹子,你不是这里的人吧?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