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二娘眼中,李政虽为长子,但终归是外姓人,这吕家的一切,仍旧要归于自己那未出世的儿子手中!
看着自己掌中的文钱,李政的脸上不禁露出些许难色。
“小哥,你这铺中老板可在?”
李政正担忧自己活计之时,一道清朗但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,让李政下意识的抬起了头。
“贵客有所不知,这小铺乃是在下盘下的。”
“至于这药铺老板,自然也就是在下。”
李政看着自己面前这身一身玄衣,眉宇之间尽是威严的男子,脸上的慎重更多了几分。
而他身后两名随行的侍卫,却是让李政都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。
这二人均是从战场之上的尸山血海打过滚爬回来的人!
“失敬失敬,既然如此,是我等叨扰了。”
那面露威严的男子看到李政这番年岁,脸上明显露出了些许失望,随后轻叹一声,便要带着自己身后的侍卫离去。
李政见到此人做事如此干脆,脸上明显露出些滞色。
“我看客人眉宇之间有着些许郁结之色,身染烦杂之气,莫非是家中有人患病,一直久治未曾痊愈?”
李政虽不知此人身份,但观其言行举止,就可看出此人非富即贵。
若是如此良机摆在眼前自己却不好好抓住,那自己接下来的几日温饱怕是都成问题。
“哦?小哥年纪不大,竟然有如此见识,属实难得。”
“就是不知你是从何处发觉,我家中有人患病,而且未曾痊愈?”
那面露威严之人回过头来,脸上带着三分欣喜,七分好奇的问道。
可让李政最为头痛的,仍然是此人丝毫没有让自己看病的打算!
“贵客说笑了,您临门之时面露踌躇,想来应该是犹豫许久这才打算近前询问。”
“若是家中无人患病,这偌大的长安城,又有何人会在一家药铺跟前踌躇呢?”
李政不假思索的回答,不光让面前这人眼中露出些许惊异,甚至连此人身后的侍卫都露出迟疑。
“此人年岁不大,竟然能从细微末节之中看到如此之多的信息,实在是有些本事。”
面带威严的男子沉吟了半晌,这才露出些许笑容说道。
“小哥竟然有如此眼力,倒是在下失敬了。”
“不知小哥师承何处?在***内已然数日心痛如绞,寻遍各处良医诊治均是未果,若说出师承何门,说不定在下还曾请过尊师诊治过。”
仅仅三言两语,李政便诧异于此人财大气粗,仅仅因为一小小心痛之症,就请了四方名医前来诊治。
如此大的金主,李政自然是要抱牢了再说。
“实不相瞒,我下山之时,家师曾数次叮嘱不可透露他老人家名讳,至于他老人家又多年未曾替人诊治,恐怕贵客是请不到的。”
“家师一生医学造诣皆汇于我一身,贵宾若是不嫌弃,烦请简述些许病情,或许我有良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