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不行,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契约婚姻,相互绑定解决麻烦才对,这是先生说的!”
顾禾晚说完,盛时霆这才不想起自己的原话。
他心中抽了自己一耳光:怎么就非得多说那几个字?
盛时霆蓦地不着边际的强调,“喊老公。”
懊悔间,他听见顾禾晚又道:“老公,我们约法三章吧,这样你也不会亏!”
亏?
凭她这一声甜糯的“老公”,自己就算是资产分她一半,也不亏的!
不带盛时霆开口,顾禾晚已经定下了规矩:
第一就是资产分离,就算是在她名下,她也一分都不会动。
第二是两人隐婚,不能引起注意。
第三:两人互不妨碍的前提下,她绝不会干涉他私下里的生活。
听着第三条,盛时霆哼声轻笑,将人抵在落地窗前:
“不干涉我的私人生活?”
“对!我绝不干涉!”顾禾晚做出发誓状来保证。
可深处去的三根手指,却被盛时霆轻轻拢进了掌心里。
“不可能,你就是我全部的私生活。”
-
自领证之后,顾禾晚就在朗月园住下了。
两人白日里各忙各的。
傍晚的时候,盛时霆会按时去接她回来,完全不给她住单位分配的宿舍。
甚至还下厨给她做营养餐。
全然一位不聚会、不加班、不在家挺尸的完美丈夫。
唯一让顾禾晚有些不舒服的是,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不肯放开自己。
孕期本就燥热难受,现在更热了,但睡眠质量却好了不少。
于此同时。
另一边。
这几日顾禾晚请假,和季秋莲倒班照料顾老夫人,顾老夫人恢复的极好。
出院的日子,顾禾晚和季秋莲一起陪顾老夫人回老宅。
只是刚进门,就见偌大的会客厅里,已经坐着人了。
是顾全,以及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,和一个保养甚好的妇人。
只是……这少年的眉眼间都像极了顾全。
“妈,您回来了。”
顾老太太没有理会顾全,直接就做到了主位上,给了在座的人一个下马威。
但她还是拿出了当家主母的风范,对着身后的仆人说:“来人啊,给两位客人上茶。”
又看向顾全,“说说吧,这是怎么回事?”
顾全带着私生子跪在顾老太太面前,说:“妈,这是我的儿子……亲生儿子。”
顾秋亭入狱他不捞人,不趁着顾老夫人住院去当面道歉检讨。
原来是还有后手在,去忙这一茬儿去了。
窒息感随着顾全话音落下,而当头压下来。
顾老夫人发上指冠,皱纹里都压着愤怒。
“你个混账东西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?”
家里最看重血脉规矩,私生子和外妇无疑是撞上了顾老夫人的枪口。
但他也不可能把巨大的家产,全都拱手让人。
“妈!亭亭不争气,我得为我将来考虑吧?我总不可能断了香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