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蘅脸直红到了耳根,低着头不知温易夕停下直直撞了上去。
温易夕伸手扶住秦蘅伸手揉揉她撞到的额头:“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,疼不疼。”
秦蘅支吾着摇头。
温易夕的手掌暖暖的带着属于他的体温,靠的近还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。秦蘅抽了抽鼻子想起之前看过的民间杂谈。书上说男人掌心的温度要比女人高很多,秦蘅原本是不放在心上的,因为她之前也没觉得秀才的手有多暖,但是小舅舅的手掌好像是书上说的那么回事儿。
“小蘅你的脸怎么回事儿,都红到耳根了。”温易夕揉揉她的额头又把手放到她的脸上,“烫的厉害啊。”
路过寝室温易夕自然也是看到了里头的样子,他到不是有意要这样的,这小丫头胡思乱想猜的脸红成这样也是他没想到的。
秦蘅依旧支支吾吾。
这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温易夕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:“小蘅这是想到什么了。”
“小舅舅误会,我能想到什么。”秦蘅心虚,尴尬的话锋一转,“小舅舅带我看看书房吧,都说海安君写得一手好字,小蘅也想看看。”
温易夕逗过就罢了,也不揪着不放顺着她的话应下。
书房摆设雅致,但书案上摆放着的笔墨纸砚杂乱,几张写过的宣纸摊在桌上,公文收在一旁摆的整齐,桌角还摆了一手炉。
温易夕皱眉,心里已经打算让潮生,海平两人永远待在书库里。
“今早起来批公文,本想去接你,但时辰尚早就又练了几张字,看来海平他们还没来的及收拾。”温易夕解释道。
不等温易夕上去收拾,秦蘅已经拿起桌上的宣纸。
几张纸上都是用遒劲的字体写的诗句:“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。”
“小舅舅放宽心,像您这样的人天涯何处无芳草。”秦蘅猜这句诗大概是写给那天院子里的小姐的,她有些同情的安慰道。
温易夕无奈,这人怎么就爱乱猜,看着好好一姑娘怎么脑子里净是这些东西。
温易夕问:“我是怎样的人?”
“就是那种赏心悦目,看着就想让人厚颜无耻往上贴的人。”秦蘅答得漫不经心又拿起几张宣纸宣纸,宣纸底下露出一卷画轴。
秦蘅只瞧了一眼温易夕就迅速从她手中抽走藏在身后结结巴巴的道:“我,我还没画好。”
秦蘅又笑:“侄女懂了,小舅舅的丹青也绘的不错。”
秦蘅只见着画的一角,猜想估计是绘的活色生香图。原来人看来温文尔雅的君上也有这个爱好。
“你又懂了?看来你很懂本君嘛!”温易夕见她一副了然的样子心里直冒火,一个看着挺好的姑娘怎么脑子不太好,他只得拿出架子阴着脸吓唬吓她。
“小蘅真心觉得小舅舅丹青不错。”秦蘅识趣的转了语调严肃道。
秦蘅算是知道了,温易夕这个人就跟天气一样阴晴不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