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挡什么挡,你还有劲吗?你若是有本事,你别发烧,你别昏倒啊!老实点!”珍语仗着人家发烧无力,就那样拉开了他的衬衣。
当冷唏的肌肉完全光着时,珍语还是脸红了……这个人,是她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陌生人……
冷唏结实而肌肉遒劲的肌肉,还是那样触目惊心地震了珍语的眼睛一下子。
别看外表他那么瘦弱,没有想到去掉衣服,身材那么有看头。
珍语红着脸,半闭着眼睛,把睡衣胡乱给冷唏套上。期间因为紧张,竟然把袖口当作领口套在冷唏头上两回,无比的仓皇而狼狈。
脱下面湿透的裤子,更是一件大麻烦事。
珍语一边往下拉着冷唏的裤子,一边自语,“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?我这样是不是太鲁莽了?太自以为是了?”
他的下面,青春而矫健的下面,还是让珍语呼吸困难了。
里裤,是绝然不能褪下了,湿就湿去吧,她可不能褪他的里裤。
给冷唏穿着睡裤,越是紧张,越是手忙脚乱,无意中,珍语还不小心触到了他的某处隆起。
“啊!我、我、我不是故意的,真的、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应付自如的珍语,头一次这样窘迫地摆着手,像是做错了大事的小孩子,向后惊恐地退了两步。直到发觉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,仍旧处于昏迷状态时,珍语才敲了敲自己脑壳,暗骂自己蠢蛋。
不停地告诉自己,自己只是好心救人,没有一点猥亵别人的意思,珍语才渐渐平稳了心情,恢复了她平常的泰然处之。
找了退烧药,喂到他的口里,然后捏着他鼻子,用筷子卡在他嘴巴里,逼着他喝下好多白开水。
珍语摸了摸他的额头,嗯,不错,已经开始退烧了,估计再过上几个小时,他就没有关系了。
珍语找了张纸条,刷刷地写了几行字,然后压到小锅下面,带上门,出去了。
冷唏醒来时,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。
他扶着头,缓缓起身,诧异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。
屋子蛮大的,这不是著名的在水一方么?看来那个女人还蛮有钱的。
他身子好多了,没有了发烧的幻觉,也没有了血脉倒流的迹象,他伸了个懒腰,长腿阔步到小客厅里,团坐在矮几前,去好奇地查看桌子上的小锅。
掀开盖子,一股甜甜的浓香汤汁味道窜入他的鼻子,他禁不住闭上眼嗅了嗅,露初一丝浅浅的微笑。
这时候,看到小锅下面压着的纸条,上面的字体很娟秀,一看就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所写。
纸条上写着:
不知名的先生:看你发烧昏倒在巷尾,我把你带回家里,你的衣服都湿了,所以没有征得您同意便给你换了下来洗干净了,在阳台上晾晒着。锅里有粥,为你准备的。祝你早日康复。
落款:溪。
哈哈,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