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被强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,身上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没撕扯开来,温凉青紫的大腿根部依然布满干涸的血迹。
身体已经受伤了,脆弱的神经极其敏感,仿佛还记得上次被撑大撑满时的疼痛。
“碰谢家的人,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去死?。”
“杀了……呃啊!!”
话未说完,谢铭便毫不犹豫地撞入她的身体身体,一张原本被憋的通红的小脸瞬间惨白,下身的出血点被刺激得发出一阵阵刺痛,使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痉挛起来。
每一天,毫不例外的虐待都让温凉生不如死,每次都痛到晕过去,运气好的话醒来后已经结束,运气不好……就是被活活做醒。
拉窗帘,不脱衣服,不做任何措施,如果他心情差,可能一天一次的清洗都没有,做完就提裤子走人,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。
“在想什么?”微长的头发被人从身后抓起,同时也撞入身体最深处滞留。
这种动作最让人痛苦。
趴着被铐住,被他逼着仰起头到无法呼吸的姿势,谢铭手臂用力到青筋爆出,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活活折断。
“杀了,杀了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谢铭很反感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,连个‘求你’都没有,态度真是差到可以。
于是腰部猛地一个用力!
带着茧的手指抠烂了床单,可不论怎么折磨,温凉都没有服过软,没有叫过痛,也没有求饶过他停下来。
总有一天会死在这里……
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。
猛烈如暴风雨的虐待持续很久,最后她也不知道昏死过去多少次,身上的人终于抽离她的身体。
“今天就到这里,”谢铭俯身拍了拍她汗湿的脸,“明天继续。”
“……”
尽管身体已经被折磨的动弹不得、狼狈不堪,但温凉还是会忍痛习惯性地夹紧双腿,用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保护好可怜的自尊。
谢铭翻身下床,系好皮带后叫人来换了条床单。
温凉躺在床上,半张脸埋进枕头里,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昏了。
无止境的虐待已经让她的身体到了极限,高烧中就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烫得吓人。
谢铭慢悠悠地走过去掀开她额前的刘海,只伸出几根手指碰了碰她的额头。
“管家,”他抽回手,打开床头柜拿了包烟,语气无比随意,就像之前只是弄伤了条小狗:“叫人帮她看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管家收拾好床单,等谢铭走后才敢看床上的人,紧接着不由得摇摇头,轻叹了口气。
谢铭来到书房,拿出了那张光盘,刚准备处理,电话突然响了了起来。
“喂,哥。”那边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,“怎么样了?”
谢铭吧光盘处理掉,隔了很久才说话:“差不多。”
谢天低头踢了一脚地上的人,缓缓吐出嘴里的烟圈:“我这边也是,要不要看照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