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珏听到清白的大姑娘几个字,眼中神色一沉,心里也难耐了几分,“今日在此不便多留,改日有机会我和你再相会细说。我虽然有妻子,但是她并不理解我。我很寂寞。你给我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,你懂我。”
谢云棠冷冷的凝着慕容珏,“是,就很奇妙,冥冥中,我似乎是为了你而来的。”
慕容珏听后汗毛炸起来,他很久没有这种激情冲动的感觉,他恨不得立时把谢云棠纳入怀里,“那么这玉佩?”
谢云棠微微一笑,“我会贴身戴着,每日拿它出来,看到它就像看见你一样。”
时时刻刻提醒她,她有多么的恨他!
慕容珏心放了下来,四处看看,说道:“我先走了。他日再会。”
谢云棠坐在长椅上,后背一阵寒芒,似乎有什么在注视着自己。她回头去看,除了夜鹰远远的仗剑在那边,没有旁人。
谢云棠拿出那玉佩仔细的端详着,在心里盘算着,如何利用这块玉佩。
夜幕降临,谢云棠在花园里冻的手脚冰冷,看看天色,是时候回去龙寝当值了。
虽然裴景湛可能仍不会回来龙寝,但是,她还是要履职。
推开屋门,谢云棠点了烛火,屋里亮了起来,她回过身打算朝龙床走去。
岂料,一回身,便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坐在龙床之上。
谢云棠心里咯噔一跳。
裴景湛来了。
并且,似乎来了许久。
紧抿的薄唇,怒气十分明显。
谢云棠垂下眸子,不声不响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了,然后悄无声息的从床尾爬上龙床,打算去暖床。
这是头一次帝君都来了,她才开始暖床的,就很奇怪。
“谢云棠,过来。”
谢云棠才掀起被子一角,便觉身子一紧,整个人被禁锢在了床畔,臣服在他龙袍之下。
“啊...”
谢云棠吃痛,眉心皱在一起。
“朕和你签的是五年的卖身契,你再过四年就可以出宫了。你这么打算的?”在他金銮殿前的小花园和他的臣子私定终身,她怎么想的。
“奴婢还没细想呢。”
“这么说是粗略的想过了?计算好了么,朕碰过的,谁有胆子接手。”
“奴婢出了宫,自是与皇宫清算完了。那时,便是一个自由人。找什么人家,帝君也不能插手。帝君的丫鬟千万个,莫不是每个出去都不嫁人了不成。”
谢云棠的脸红透了,莫名的委屈和不甘,一股脑就顶撞了出来。
为什么他可以对宫妃雨露均沾,又可以计较一个贱奴出宫之后的事。
“旁人我不知道。你是不能嫁人的,朕不过几日不来,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奴婢不是忘了自己身份,而是从来不曾有过身份!”她摇尾乞怜从他这里渴望得到的,不就是一个身份吗!
“谢云棠,你要造反?”
裴景湛发狠的靠近谢云棠,意欲从她袖间扯出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