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如兰看了一眼君夭炎,周围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,算了,等回到了院里,她在见机行事。
“好。”
进入君家,君夭炎的第一印象就是…凸,离开君家之时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,院落里面假山流水,花草旺盛,如今…一片荒芜。
院落里面,只剩下地板砖了。
进入大厅,君夭炎刚刚跨过门槛,一声严厉的呵斥就迎面而来,还没有反应归来,身后就传来两股力量,踹击在他的膝盖后面的腘窝之处。
身子猛的跪在地面上,大厅的房门也被关了起来,君夭炎抬起头,看见的,是一张张怒不可遏的脸。
“孽子。”
君夭炎抬起头,望着说话的男人,君家的家主,君林。
“夫君。”
听到君林的呵斥声,水如兰立刻担忧的走上前。
“这不关炎儿的事,你别怪炎儿。”
君林两眼一冷,立刻有丫鬟上前把水如兰扶住,坐到了一旁的主母之位上。
“孽子,你还有脸回来。”
君夭炎冷哼一声,从地面站了起来,伸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尘灰,丝毫不在乎君林说了什么,在他的脸上,丝毫没有胆怯的神色。
“跪下,孽子。”
君夭炎当着君家所有人的面,如此反驳家主的命令,完全是在挑战家主的威严。
“跪下?我是犯了什么事?要我下跪?”
莫名其妙的君家,一回来就让他下跪,他堂堂蓝灵修者,岂能被人境的这群小瘪三给欺负了。
更何况,就算要罚,也该有个由头,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处罚他,他吞不下这口憋屈气,他可不是以前的君夭炎,任由君家玩弄。
“孽子,你…你为何一年,都没有回家探望,你难道不知你弟弟夭古是灵修者,你作为哥哥,又是司家的姑爷,理应多多支持他。”
“这一年,你却把我们君家的口信都当做耳边风,不曾回来一次,你可知罪?”
君夭炎噗呲一笑,看着眼前的一群君家人,尤其是坐在嫡子之位上的君夭古,他高傲的抬起头颅,不屑的看着君夭炎,高高在上,目光斜视。
“噗呲,哈哈哈,好一个‘你可知罪’。”
本以为死肥婆已经让他作呕了,谁知,这里的人,更加让他倒胃口,君夭炎好歹也是君家的嫡子,嫡子回家,得到的不是关心,而是严厉的质问以及冷漠的人心。
“敢问君!家!家!主,我在司家一年,你们可曾来过一次,再问君家家主,司家拿来的聘礼五千金,您可曾赠我一金。”
掷地有声,铿锵有力,一句话,让君林的话卡在咽喉之处,看着眼前的君夭炎,一向胆小怯懦,唯命是从的他,说话怎的如此硬气?
君夭炎看着君林的沉默,走到一旁的空位上,坐下之时,脚抬起放在一旁的茶桌上,双**叠,伸手拿起一旁的茶壶,直接饮茶,不顾形象。
“你…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