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想看看当年死去的沈棠是否换了一种身份,腹中多留下了另外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吧。
“子不教,父之过,今天的事怎么着也得给我女儿一个说法。”沈棠咄咄逼人,不想就此作罢。
江星屿是他和姚千涵的儿子,他管不好自己的儿子,就该承担应承担的责任。
“沈小姐想如何解决?”江寒洲瞥了儿子一眼,意思回去再收拾他。
“我不欺负小孩子,大人解决大人。你儿子怎么剪的我闺女的头发,我就怎么剪你的如何?”沈棠红唇潋滟,神色嚣张。
在场的老师,包括江寒洲助理云阳无一不惊愕。
江总是谁?掌控整个江城经济命脉的人,杀伐决断,冷情暴戾,谁敢不忌惮他,而这位沈小姐还扬言要剪这位的头发,这不是明摆着要在老虎头上拔毛吗?
现场一片死寂,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。
唯独江星屿咧着小嘴开心的笑。他对沈棠这个漂亮阿姨越来越佩服了。
他一直在等,一个可以掌控爹哋这个暴君的人出现,他好像真的等到了呢。
江寒洲冷嗤了一声:“做梦去吧。”
反正,他也从没给人道过歉。
话毕,江寒洲一把揪过儿子,拎起来,扛在肩上,走了。
对,他就这么走了。
“......”沈棠无语至极。
这渣男不仅**,还是个无赖,做错了事不承担还是走的这么冠冕堂皇。
江星屿被提回家后关了一晚上禁闭。江寒洲在学校受的憋屈,统统让儿子承担了。
当晚,云阳拿来了医院那边出炉的DNA比对结果。
他拿着单子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那个女孩儿跟他江寒洲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。
他将纸张揉成一团,扔在地上,搓了搓抽痛不已的额头。
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?
——
星夜酒吧。
吧台坐着两个漂亮明丽的女人,一个长发及腰,一颦一笑尽显冷艳妩媚。
一个则留着一头爽落大方的齐耳短发,五官偏英气些。
酒杯碰撞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夏知撂下酒杯,将一份文件放在吧台处,“你要的东西,搞定。”
沈棠噙着笑意,再给她倒了一杯酒,“果然信你,没错。”
“你这死妮子,两年前我毕业回国,你建议我去JS集团旗下控股的最大医院工作,原来就是为的今天能利用我?”夏知用力戳了戳沈棠白-皙的额头。
沈棠得意的挑了挑眉:“那是我相信我姐妹有这个能力。谁让我姐妹优秀呢。”
她和夏知是在国外认识的,师从同一个医学教授门下。
她经历过的事,她全知道。
“少给我发射糖衣炮弹。不过幸好拿来的样本本身就是废料,没有毛囊的头发是不具备检测效用的。那些头发是从剪的。”
说到剪的,沈棠不禁乐了。
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江寒洲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