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无知的蠢货。
他的女人,除了他能说,还有谁敢说?
岑墨一把拽过女人的手,大摇大摆地走进去,竟真的没人再敢看他们一眼。
“雨桐?”
突然,一个弱弱的声音闯进来。
夏雨桐顺着声音看去,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,浑身雪白,站在那就是朵不染尘埃的莲花。
“你好,你是……”
“我是陆可莹,你最好的朋友啊!雨桐,你今天怎么了?”
她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。
夏雨桐不用回头,也能感觉到男人如芒在背的目光,探寻地盯着他。
这时候要露馅,就完了。
她急中生智,一拍大腿,“逗你玩呢!可莹啊,我告诉你,我有件特别好玩的事情要和你说……”
一边拽着陆可莹离开,一边从侍者托盘拿了杯红酒壮胆。
以最快的速度逃离。
陆可莹一步三回头,眼睛恨不得长在岑墨身上。
一到偏僻处,她就急迫地抓住夏雨桐的手。
“雨桐,我给你的药生效了?看你们现在亲密的样子,岑二少宠幸你了是不是?那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?”
夏雨桐脑袋跟贼敲了一样疼。
搞什么,才出虎穴,又入狼窝。
不是好朋友吗?
怎么是个讨债的?
看她完全没有反应的样子,陆可莹立刻哼了一声,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和嫉妒。
“夏雨桐,你不会事成之后就不认账了吧?我告诉你,我这里可还有录音的,是你巴巴求着我给你找药,是你亲口说,死在他身上都甘心的!”
“噗——”
夏雨桐一口红酒没含住,全部喷了出来。
死在他身上都甘心?
得,原主还真是求仁得仁,真挂了。
和陆可莹分手后,夏雨桐脑子里满满都是惊叹号。
这小姑娘看起来细皮嫩肉的,想法倒挺开放啊。
她居然管她要岑墨的那个!
那个!
真变态!
还冠冕堂皇地说是用作医学研究……鬼才信她,一旦拿到了岑墨的基因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试管出个活蹦乱跳的岑家嫡孙,然后母凭子贵了。
这种荒唐的事情,原主居然从没怀疑过!
想起陆可莹谈话时躲闪的态度,夏雨桐甚至怀疑,对方故意给了原主猛药,所以原主才会在床上翘辫子。
真是交友不慎……
夏雨桐揉着脑袋,回到岑墨身边,双手垂着作鹌鹑状,唉声叹气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听到她的叹息,岑墨端着一杯香槟转过身来,水晶灯的光线打在他脸上,杯中的酒影与他好看的手指互相映衬着。
“你从前不是很喜欢这种场面吗?怎么,有人欺负你?”
她以前是很活泼的,热情得过分。
虽然背了个扫把星的恶名,除了陆可莹,大家都不乐意和她玩,但她似乎也甚不介意,就是喜欢凑热闹。
今天他好心带她出来,她怎么反倒叹气了?
面前的男人皱着眉,面部深邃的轮廓跟高加索人一样优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