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柳容音心头一硌。
深怕沈扶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坏了自己的好事。
她心里着急,却故作镇定,怒视沈扶桑。
“你如此纠缠不休,到底想要得到什么?”
她跟了风无晏三年,是唯一一个能近他身的女人。
没人比她柳容音更深知他的喜恶。
莫说风无晏向来最厌恶那些处心积虑接近他的女人。
传闻,风祁安就是他被人算计生下的孽种。
从京师一路南下,他们到达江陵之前还遇到了数十场的暗杀。
最好是风无晏直接把这个眼瞎的女人视为杀手一党。
“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沈扶桑轻笑一声。
看这女人沉不住气的模样,必是贼喊捉贼无疑。
她也懒得理会了。
旋即,狠狠抽回了自己被风无晏紧紧箍住的手。
从袖中取出一块锦帕子来,慢条斯理地擦了几下。
举手投足间,尽是嫌弃。
她仿佛察觉不到男子身上的寒意,一字一句提醒柳容音。
“好歹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这位夫人,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,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。
一想起那个体质怪异的孩子,沈扶桑就忍不住心烦意躁。
那是人家的家事,她本就不该多管闲事,横插一脚。
晦气!
元黎愤愤不平,不吐不快。
“主子,他们这样误解你,那女人就是个颠倒黑白的毒妇,为什么不给他们点教训?”
“麻烦。”沈扶桑心里烦乱得很。
看出自家主子的不悦,元黎不敢顿时多嘴。
另一边。
柳容音忐忑地走到风无晏身旁,犹豫再三。
“殿下,那女人竟敢给世子下毒,简直该死!”
“她分明能看得见,却故弄玄虚,覆了一层红绫在眼睛上,绝对是有备而来,故意引起主子的注意。”
“只是......她好像把属下误认成了世子的生母......”
这话显然存了试探之意。
她摸不透风无晏的心思。
更加害怕沈扶桑的话,让他对自己起了疑心。
风无晏身上的气息骤冷。
“再多说一个字,本王不会顾念苍尧医老的旧情。”
那个算计了自己,又抛下亲生骨肉的女人,不配做风祁安的生母。
他眉眼染上戾色,眸光锐利地看向柳容音,“你师父何时出关?”
今日种种,无一不透着蹊跷。
经此一事,不能再把她留在风祁安身边了。
对上男人冰冷的视线,柳容音心头一慌。
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。
“我师兄传信说,师父还有月余才能出关。”
说这话时,柳容音脸色发白,抑制不住的心虚。
“殿下,我担心世子的身体,想先去看看他。”
“不必。”风无晏语气薄凉,浑身散发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威慑之力。
“在本王手下做事,你该明白,风祁安若出事,你只有一个下场。”
柳容音颤了颤,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犯了什么样的大错,忏悔不已。
“殿下恕罪,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,属下必然会全力以赴医好世子的病。”
风无晏被吵得头疼,吩咐侍卫,“送她走。”
老太太筛炉灰一炉钩子钩出个钻戒来,儿媳妇想要,老太太交还主人
於全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