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看着不像呢?”
车票上的刘梅二十多岁了,但是眼前女人看上去还是个小姑娘。
“没结婚生子,保养的好。”
检票员半信半疑,正要在说几句,身后传来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,他的神情向后看了看,神情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“箱子里面是什么?”
顾白锦当他面打开:“只是一些衣服。”
衣服下面还有最新式的勃朗宁手枪,是父亲留给她防身用的,不过外面放着女子的贴身衣物,一般是不会有人查看的。
“快进去吧。”
那人急匆匆的催促她上车。
顾白锦扶着李妈上了车,拂了拂自己肩膀上的雪花,特意的相后看了看。
是一支约莫六七人的警卫队,为首的男人身材修长挺拔,穿着墨绿色的军氅,戴着军帽,五官深刻分明,鼻梁高挺,下巴的弧线分明,俊***人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顾白锦的打量,他的目光也投了过来,鹰隼一样的眸子带着逼人的气势,摄人心魄。
眼前的人并非等闲之辈,她不想多惹人注意,拂去细雪就抓紧上了车。
车内的灯光暗沉沉的,黄色的灯泡在头顶之上晃来晃去,小小的包厢里面空气非常的沉闷。
行驶到了半夜,顾白锦睡不着,一方面是牵挂牢狱之中的父亲,一边是对未来的担忧,父亲与齐大帅分别已经有六年了,虽有书信往来,但是也其他时间也没了什么交集,她就这样贸然前去,不知道对方又是怎么看她的。
她一直跟着父母长大,一朝一夕之间就要寄人篱下了,心里面更加的酸楚了几分。
她看了看窗外,窗户上面凝结了一层层的冰晶。
车厢很闷,她选择出去透透气。
四周的包厢很多都是空着的,她打开窗吹了会风,外面的夜色茫茫,散落的白雪犹如星河扩散,周遭的万物似乎都泯灭在了这漫天白雪和火车的轰鸣之中。
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踉跄的脚步声,血腥的气味涌入鼻腔之中。
她眉头皱了一下,身后突然有人逼近,
“别动。”
一道白皙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,同时黑洞一样的手枪顶住了她的脑袋。
是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,身上还有血迹。
顾白锦慌乱了起来:“你要做什么?”
那女人挟持着她,声音似乎有些拗口,像是扶桑人,不带有一点感情。
“跟我走。”
她用枪口狠狠的戳了戳她的下巴。
“把箱子拿好。”
那女人把一个皮箱塞到了顾白锦的手里,箱子不是很重,不过她拿着不是很方便。
顾白锦照做了,把那个箱子抱在了胸前。
她把那个箱子抱在了胸前,脑子飞速的转动着,想着脱身之计。
“碰碰”
走过车厢交界处,车轮嘎吱嘎吱的响动,两声无比响亮的枪响划过了空气,似乎有人正在激烈的打斗之中,紧接着又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跑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