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天成说是啊,就是他,这位马大师可是不好见,我花了十万块钱,才预约了一个名额!这不,昨晚马大师不在,落了个空,看看今天再等等。
我倒吸一口气,好家伙,十万块钱,这干脆不去抢!那我昨天晚上要是顺水推舟收他一万块也不过分啊!
我问谭天成关于马大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然而谭天成也是一知二白,并不比我知道的多。
谭天成问我来这里找谁。
我告诉他我也是来找老爬子的,不过原因我没有告诉他。;
吃早饭的时候,总是感觉有什么在盯着我,我留了个心眼,但是根本找不到那目光到底是从哪来地方。
吃完早饭,谭天成邀请我出去玩,我可没有心情去玩,只想等到老爬子之后,把二舅骨灰带走,然后潜心在坟地历练。
距离二舅的说的一个月的时间也越来越近。
刚送走谭天成,后脚安姐出现在我面前,比起之前,这次她可是对我热情多了。
我问安姐有什么事情,安姐态度恭敬的说:“钱大师。”
哟呵,这都改口叫钱大师了,我心里一乐,无事献殷情,非奸即盗,肯定是有什么图谋。
我直截了当说,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。
安姐笑着说:“我们老板想要见你。”
老板?
我犹豫了下,还是答应了,要是能够从天鸿大酒店老板那攀上老爬子,也不用在这里苦苦等待,于是我跟着安姐去了楼上。
天鸿大酒店的气派实在是刷新我的世界观,这给古代皇帝住都绰绰有余了。
很快,到了一处朱红色的实木大门前,安姐给门推开一条缝隙,说:“老板就在里边,还请钱大师移步。”安姐低头弓腰,胸前春光一览无余,果然是红颜祸水,这女人实在是尤物啊。
我咽下一口口水,点头。
实际我心底里留了个心眼,手中撰住一枚黄符。
刚刚推开门的时候,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香味道。
这可不是普通的烟香,是那种专门供奉神龛的香,味道很特别,如果不是在二舅和老板娘的那问过,我还真认不出来。
看来这老板也是供奉某个神的,也可能是其他东西,但总之不是什么简单货色,我当然得留个心眼。
推开门而入,安姐就在后边把门关上。
我心里咯噔一声,-怕出事,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,看一步,我壮着胆子走进去,第一幕就让我如遭雷击。
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跪在地上,朝着一座神龛敬拜,连拜三下,他起身上了三炷香,不紧不慢,回头来看着我。
我差点惊讶的叫出声音来。
这站在我面前的哪是一个活人?
面如土色,两眼发白结壳,皮肤枯裂,一口老黄牙掉的都差不多了,我估计我一脚轻轻过去,都能送他去西天。
“这位小师傅,坐吧。”老板用沙哑的跟磨砂般的声音说道。
“儿子,你女友30岁了,再熬熬就不要钱”,我怒:宁可孤独也不嫁
南山大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