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1-24 编辑:小编
小崽子挣脱不得她的魔爪,气得脸都通红,“不用你管。”
她将自己秃了毛的尾巴给他看。
他更加生气,声音都哑了,“谁让你每次都跟着我,活该。”
她当胸就给了他一爪子。
……
席上,张趋庭已慷慨举杯,“诸君满饮此杯——”
手中的酒被轻巧夺去,身旁的女子已替他一饮而尽。
“你……”
小小的酒杯捏在女子的指尖,竟也生出几分玲珑的光泽。梦尘睨着他,“杯子也脏了,公子还喝么?”
“……”纪眠风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,“别唤我公子。”
听着便矫揉造作。
酒杯又在梦尘手里转过一圈,“那唤你什么,小郎君?”
纪眠风执筷的手一抖。他稳了稳,声音带出冷意,“青楼的姑娘,果然有手段。”
梦尘的颊边笑出两个梨涡,煞有介事地点头,“赚钱不易。”
“放肆。”
“呀,小郎君恼羞成怒了。”
纪眠风忍了又忍,只觉今日应了张趋庭一事,实乃他十六年人生中最愚蠢、最冲动、最不可理喻、最莫名其妙之错误。
梦尘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只觉今日之偶然相遇与刻意戏弄,实乃她漫漫妖生中最解气、最痛快、最恶有恶报、最兵不血刃之胜利。
小丫头知非凑到她身后,“花娘,有一位高家少爷,吃多了酒,指名要你去呢。”
梦尘一动未动,“在我的楼心月闹事,不赶出去,留着烧柴?”
“花娘轻易不接客,这规矩姐妹们都知道,可那少爷四处叫嚷不休,说是太子的人,花娘素来都对太子的事……”
梦尘一筷子胡萝卜堵住知非的口。
纪眠风侧目,“素来都对太子的事怎么?”
“没怎么,日常关心一下家国大事。”
“太子身边并无此人,不必理会。”
梦尘挑眉而笑,“小郎君如何知晓?”
“东宫属官,自然知晓。”
“哦,先前冒犯大人了。”梦尘用巾帕净了手,神情看着倒也挺坦然,“大人稍候,我去去就回。”一席话说得轻松,然而将帕子摔在桌上时,纪眠风总觉得含了几分怒。
不多时,梦尘便已神色端严地立在堂中,几个小厮押着高家少爷来到堂下,看热闹的人一层叠着一层,半是为着太子的名头,半是为着花尽雪的名头。
高少爷气势汹汹地瞪着黄衫的女子,“你敢绑我,可知道我爹是谁?我乃太子麾下,东宫心腹,得罪了我,不怕拆了你这画舫!”
张趋庭等人在二层看热闹,彼此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“太子此番南下,竟带了这样跋扈的官员。”
“臣以君为明鉴,君纳臣以自省,如此做派,唉……”
“既是东宫属官,敢问令尊名讳?”梦尘想了想,生怕拆穿得不够狠,便又补了几句,“不知是为宾客,为辅臣,为管事,为讲经?何年会试,何处秋闱,师从谁家,官居几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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