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1-24 编辑:小编
一点不顾家。
妻子不怎么反驳,只楞楞的,木然的坐着。
母亲像是石头砸进泥潭,没有声响,更发了火。
常一点点小事,就喷着唾沫骂妻子;“你就跟个死人样,你怎么不去死啊!”
母亲像是忍到了头,不再忍受妻子的所有。
她把妻子过往所有地方,一条条罗列,满小区的讲。
连妻子怀孕不洗内裤,妻子经期矫情一点冷水也不碰,妻子嫁我前不是黄花身。
还有妻子还得过子宫颈溃烂,妇科病,反反复复也不知道是从哪沾染,弄得家宅不宁。
母亲说得一板一眼,向别人诉苦,拉上我说;“我儿就是老实,能忍,多少人用过的,你也不嫌晦气。什么样女人找不到,偏找破鞋。”
这话传得满小区都是,妻子下个楼,扔垃圾,垃圾堆旁一群老太太就在她背后指手画脚。
言辞露骨,连名带姓。
妻子抱着孩子,坐在飘窗,她一句话没有说,连眼泪都没有了。
她看我冷冷的说;“你就眼睁睁看着她这样磨折我,羞辱我?”
我上前去,要抱她,哄她的话先出了口;“我妈她......没恶意。你......”
妻子捂着耳朵,嘲讽着笑,不痛不痒的说;“够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,你的那一套,我听够了。”
5
那夜,我仍旧蒙头睡。
以为世上的日子就是这样,毛毛盾盾,随着日夜交替打转。
一早,我再醒来时,妻子就已经站在了飘窗外面。
我旁边的被窝是冷的,她一宿没睡,现在就趴在窗外前平静和我说:“你真可怜。”
然后,她张开双手,像断线的风筝一样,往下一跳跃,摇摇晃晃,结束了她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。
我伸手要拉她,腿下却哐当一声,跪在地上。
脑袋割锯着痛,眼前就黑了。
再醒来时,是在医院。
母亲坐在床边哭,我一头挣扎起来,冲她笑,说;“妈,我刚刚做了好长一个噩梦。”
“梦见阿花她跳楼了......我在边上,要伸手拉她,她却变成一个小点,坠落在水泥地上。”
我一直说,手一直抖,连话也开始抖。
四周都是惨白的墙,我一转头看见母亲汹涌的泪,我问她;“阿花......她......”
门外,妻子的母亲冲了进来。
她扑上来就抓我的领子,哭喊着要我赔她的女儿。
转头,她又去扭打撕扯我的母亲,她问我母亲;“现在你满意了!我女儿她就那样被你折磨死了,躺在太平间里,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!”
母亲拼命摇头,却瘫倒在地上,掩面痛哭。
有护士不明情况进来,怒喊;“癌症病房,这样吵闹,你们还有没有公德心!”
妻子的母亲站在门口,忽然又发了疯的笑,指着我的鼻子说;“报应,报应啊!”
我才知道,我活不久了。
在这人世,活不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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