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头发中夹杂着少数的白头发,剑眉,眼角和额头上也有了皱纹,薄唇,浑浊的老眼中闪着精光,全身透着威严。
凤安惜柳眉轻皱,眼眶微红,轻启红唇,轻声道“臣女凤安惜,参加陛下,臣女腿脚不便,不能跪拜,望皇上恕罪。”夜帝点点头。
凤安惜也不再多说一句,也不管众人是怎样吃惊,议论的,淡定走向凤母旁边的席位,缓缓坐下。
夜帝似乎没什么意外,只是笑笑,挥挥手。而后却又突然问道“朕记得惜丫头一时冲动跳崖了,又怎会完后无损的,可是有高人相救啊!”
凤安惜面色不变,心想这皇帝是在质疑她是不是真的凤父的女儿了。她轻笑一声,声如莺啼道“回陛下,这件事说来话长,何况……”她口气带着犹豫。
夜帝潇洒一笑,摆摆手,道“哎,这有什么,无妨,你说吧”
凤安惜轻叹,眸中的泪落下,绝美的容颜更让人怜惜,她凄凄的道“皇上,当霓虹该是我与那沈戈阳的洞房花烛,可沈戈阳却留在了他妾室那,不说臣女就是任何一名女子遇到这种情况都无颜见人啊!”
凤安惜抽出帕子,轻拭眼角的泪,余光瞥见夜帝微微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,她话音一转“那天,臣女伤心欲绝,无心苟活于世,便跳崖只为寻得一死,谁知,恩人突然从崖上一山洞飞出,将臣女从高空中救下。”
夜帝似乎很惊异“哦,惜丫头那人是男子还是女子?”
凤安惜表情一变,笑意盈盈,眸子里满是崇拜“回皇上,恩人是名侠女!”
夜帝颔首,又问“惜丫头你又怎的想开了?”
凤安惜装作不高兴的撒娇道“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惜儿想开了您难道不开心吗?”
夜帝眸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,快的无人发现,随即爽朗的大笑起来“朕怎会不高兴,怎么,惜丫头这是对朕不满意?”
人群哗然,顿时议论纷纷。
凤安惜心底冷笑一声,眼中的泪飞快地飙出,佯装惊慌失措起身,急忙小跑却在跑到中央时脚底一滑,跌坐在地上,凤安惜并不站起来,只是急急道“皇上恕罪,臣女怎敢对皇上不满意,臣女惶恐啊!”话落,就伏在地上轻泣。
凤父父母也赶忙跑到凤安惜身边,凤母颤声道“皇上,您饶了小女吧!她还小……”
夜帝眸中精光一闪,对着凤父笑道“你看,朕也只是开一个小玩笑,没想到这孩子竟当凤安惜真了。”话音一转,又对凤安惜道“惜丫头还不起来!”
凤父作了一楫,没有说什么,只是笑笑。
凤安惜擦了擦眼角的泪,哽咽道“是……”边说边扶起凤母,向席位走去。
席位上,凤安惜依旧是一副惊恐的摸样擦着眼,对面席座的一名女子蔑视的斜睨着她,口中不屑道“哼,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”
凤安惜抬眸,借着手帕细细打量那名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