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的女子皮肤细腻,身姿单薄,穿着清凉,那双精致好看的桃花眼氤氲着雾气,晶莹仿佛会随时掉落。
她的皮肤是真的极好,白皙又细腻,他敢保证她那皮肤只要自己轻轻一捏就能红一大片。
以前不是没人送计子过来,那时他只是冷冷的吩咐手下将人带走。
这次他犹豫了。
她那双眼睛好像有难以言喻的魔力,让他怎么都开不了口。
他只要开口,立即就有人会进来将她带走,但他看着她的眼睛却怎么都开不了口。
傅魇就这么笔直的站在我跟前,神色有些复杂,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既然他不动,只能我自己动了。
我从榻上坐起身来,赤足踩在地下。
我的足很白,说一句雪白如玉都不为过。
军营很苦,即使是帅帐,地上也没铺个地毯什么的,所以我的足就这么直接的接触着泥土。
沙砾硌脚,我好似不觉。
我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胳膊,丰.盈更是直接压在他结实的胳膊上,我抱着他的胳膊仰着脸冲他弯起了桃花眸。
【将军可怜可怜婉儿好吗,婉儿会尽心伺.候将军的。】
嫡母教我端庄持重,教我礼仪规矩,教我识文断字,却从未教过我以色侍人。
嫡母只说过,以色侍人终是下乘。
她教得我如此好,十足的世家小姐模样。嫡母若知道我如今这副做派,怕是会伤心的。
被紧紧黏着的傅魇皱起眉,【你怎么一点廉耻都没有。】
虽然早就决定要以色侍人,但是听到傅魇这么说,我还是不自觉的僵了下身体。
我抱得那么紧,想必傅魇也感觉到了吧。【我…我……】话说出口,傅魇就后悔了。
有那个女子是自愿到这来的,不过都是命运作弄罢了。
他想道歉,却怎么都张不了嘴。
【婉儿得陛下旨意以身.慰万军,自然不知什么是廉耻,婉儿只知怎样取悦将军,为将军解乏。】
我才不会把傅魇的话放进心里,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心了。
傅魇心中万分懊恼。
他当真不该那么说的。
可,事到如此,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。
她说话间喷出的香甜气息从侧面拂过他的面颊,傅魇只觉得耳根有些热。
这女人是什么做的?
怎生得那么软,喷出的气息怎么那么香甜。
他觉得她像糖糕,绵软黏牙又甜腻。
他低头。
四目相对,狭长利眸与桃花眼相撞,那双桃花眼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。
好像在埋怨他的不解风情,好像在埋怨他的绝情。
瞳孔不断放大,她那双眼睛好像下蛊了,勾着他不断靠近他。
她的唇好软,真的很像糖糕。
她好甜,真的很像糖糕。
真的好绵软,真的好像糖糕。
随着撕拉的一声,两人滚落榻。
傅魇看着她,看着她染汗的脸,看着她染上红晕的脸。
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能嫩到这种程度,随便摸一摸就红了,怎么会有人的眼睛会那么好看,水汪汪的注视着人时,仿佛让人生出更多的力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