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他说的话,陈毅的眉头越锁越深,如果连李思邈都这样说,那朵朵她……
陈毅简直不敢再往下想。
“砰!”
还没等李思邈把话说完,猴子就一拳打在了他左肩上:“你啰里八嗦的说了一大堆,到底能不能行啊?你要是连朵朵都治不好的话,我看你这国际神医也别当了。”
猴子继续不满的道,“逼逼赖赖的一大堆,还没开始呢就将坏处说了出来,你是想说就算治不好也不能怪你吗?”
被猛捶了一拳头的李思邈有些不爽道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猴子瞪着他。
李思邈气结,这猴子在部队里面就老是跟他抬杠,到了社会还是这德行,“好好好,我不跟你说。”
他转头看向陈毅:“毅哥,朵朵的病拖不得,明天你就带朵朵来市医找我。”
“米国那边……”
“嗨,那边的事情哪有朵朵重要,朵朵一天不好,我一天就不去,那米国老头能耐我何?”
李思邈口中说的米国老头,是一国的总长,心脏病多年,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,可朵朵的病却是不能再拖了。
“谢谢!”陈毅真心的说。
李思邈愣住了,他们堂堂的境主,何时跟别人说个谢字?
金钱,权利,要什么不是勾勾手指,大把的有人送上门。
这句谢谢听得李思邈如坐针毡,“毅哥,你这是折煞我了。”
俩人送陈毅回去的时候,朵朵趴在陈毅身上睡着了。
这小家伙粘陈毅得很,陈毅一路上都将她抱在身上。
凭着记忆七绕八拐的,终于找到了那幢不起眼的平房。
上了三楼,陈毅发现里面的灯还开着。
轻轻的叩了叩门。
没多一会儿,李云溪就开了门,她已经换上了睡衣。
看见熟睡的朵朵,将她从陈毅身上接了过去。
当闻到陈毅身上一股子酒味的时候,她的秀眉皱了起来。
她将朵朵放到卧室床上,轻轻的关上门出来,对坐在沙发上的陈毅怒道:“你去哪儿了?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?”
陈毅心思还在李思邈那一番话上面,并没有注意到李云溪的情绪,对她淡淡的说:“碰到个熟人,去喝了一杯。”
“刚回南岳就有人请喝酒了?我拜托你,以后别这么晚带着朵朵去好吗?万一她的病发作,该怎么办?”
陈毅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,“嗯!对了,明天咱们带着朵朵去市医找李思邈。”
听完,李云溪心中莫名的失落起来,这就是他不管不顾带走朵朵想出来的办法?
什么狗屁办法?
她还知道去市医找李思邈呢。
关键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,能见得到吗?
想到这里,李云溪一脸不悦,“行,没事的话,我去睡觉了。”
陈毅抬起头看向她,发现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,“我睡哪儿?”
李云溪转身走进卧室,抱了一张毯子出来仍在陈毅身上:“睡沙发!”